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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寅恪與傅斯年

陳寅恪與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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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在20世紀初葉成群而來的學術大師中,有些是單打獨鬥、依靠本身的研究成果對學術界產生巨大影響而為後人所懷念,有的除個人輝煌的學術造詣外,還留下了制度性的遺業,在學術界維持著歷久彌新的影響力,前者當以陳寅恪為代表,後者則非傅斯年莫屬。

  陳寅恪先後留洋16載,通曉二十餘種語言,傅斯年乃五四運動健將,負笈海外7年,與陳寅恪在德國柏林大學共同度過了4年時光。二人學成歸國,陳氏進入清華國學研究院,成為聞名天下的「四大導師」之一;傅氏出任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開南國一代學術新風。北伐成功後,被譽為「人間最希有的一個天才」的傅斯年出任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所長,「三百年來僅此一人」、「教授的教授」陳寅恪出任史語所歷史組主任。傅、陳二人這一歷史性的聚合,開創了一個舉世矚目的學術流派。令人扼腕的是,由於國共分裂,這對同學加姻親關係的曠代天才,被無情地阻隔在海峽兩岸遙天對望而不能相聚,最後的結局是:一個無聲地倒斃在台灣省議會大廳,一個默默死於大陸嶺南病榻。並世成雙的奇葩凋落成泥,只有芬芳永留人間大地。

  本書敘述了陳寅恪與傅斯年成長、留學以及在動蕩歲月中顛沛流離,執著學術事業的艱難過程,生動卓然地展現了知識分子「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理想信念。是一部反映20世紀上半葉知識分子心路歷程與事業追求的通俗作品,讀來感人淚下,悵然歎息。

作者簡介

岳南

  1962年生,山東諸城賈悅人,先後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北京師範大學魯迅文學院文藝學研究生班,文學碩士。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居北京。著有考古、歷史題材紀實文學作品《風雪定陵》、《萬世法門》、《復活的軍團》、《日暮東陵》、《尋找北京人》等十二部。另著有以自由知識分子學術、精神及人生歷程為主軸的《李莊往事》、《梁思成、林徽因和他們那一代文化名人》、《春去花還在》等紀實文學作品十部。

 

目錄

《實用歷史叢書》出版緣起
序:獨為神州惜大儒(何茲全)

第一章 風雲際會
走進清華園∕從北大到柏林∕北京初會∕槎浮海外

第二章 江湖多風波
歐洲行旅∕柏林日夜∕羅家倫信件披露的隱祕∕傅斯年歸國∕中山大學的暗流

第三章 南北兩校園
傅斯年與魯迅、顧頡剛的衝突∕由同窗到仇寇∕陳寅恪進清華的背後隱祕∕獨為神州惜大儒∕王國維沉湖

第四章 史語所的第一桶金
元和新腳未成軍∕內閣大庫檔案的「發見」∕陳寅恪與內閣大庫檔案∕

第五章 望斷天涯路
盧溝橋事變∕流亡途中∕再別長沙

第六章 南渡記
暫住蒙自∕遷往昆明∕炸彈下的陳寅恪與傅斯年∕

第七章 中研院院長爭奪戰
八方風雨會重慶∕來渝只為胡先生∕揚子江頭流亡客∕

第八章 縱橫天涯馬
傅斯年家世情緣∕辭別重慶∕營救陳寅恪∕「殺孔祥熙以謝天下」

第九章 與李莊擦肩而過
騎上虎背的葉企孫∕傅斯年與葉企孫之爭∕李莊不復見

第十章 西北望
亂世策士夢∕傅斯年與毛澤東窯洞相會∕延安歸來

第十一章 千秋恥,終當雪
初聞涕淚滿衣裳∕代理北大校長∕重返平津

第十二章 魂返關塞黑
在燕大講台上的背影∕陳寅恪失明經過∕欲將心事付瑤琴∕陳寅恪與蔣介石的因緣∕赴英就醫

第十三章 生別常惻惻
日暮蒼山遠∕還都南京∕最後的晚餐∕北歸一夢原知短

第十四章 斯人獨憔悴
醉不成歡慘將別∕退守孤島∕傅斯年之死

第十五章 殘陽如血
南國的冬日∕汪籛、向達的悲劇∕傅斯年家族的毀滅∕陳寅恪之死

 

獨為神州惜大儒

何茲全 時年九十八歲 2008.3.23

  前幾天,岳南先生來到我的寓所,攜來《陳寅恪與傅斯年》書稿,囑我看後提些意見。我雖是九十八歲的老人,精力不濟,但面對這部撰述陳、傅兩位恩師,並插有堂兄何思源(仙槎)青年時代與陳、傅二師一起留學歐洲相交甚篤的圖片和文字,百感交集,遂未作推辭,決定先讀為快。書稿翻閱一遍,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兩位大師的身影又在眼前浮現。既然作者有此盛意,藉此機會,說一說陳、傅二師對我的栽培和教誨,順便寫下一點讀後感言,算是對兩位恩師的紀念,以及對作者岳南先生為此付出心血與汗水的答謝吧。

  我是一九三一年冬認識傅斯年先生的。一九三一年暑假,我考上北京大學,進入史學系。我的堂兄何思源寫信給傅先生,請他做我的保證人。他們是五四時期的同學好友,後來又一起在歐洲留學數載。我於一個晚上持信去看他,那時傅先生住在西城內平安里往東不遠再往北的一個胡同裡,好像是廠橋胡同吧。

  傅先生熱情接待了我,和我談了大學應如何學習,並囑我兩句話:「一定要學好古文,一定要學好外語。」說來慚愧,我一生既沒有學好古文,也沒有學好外語,但越來越覺得學好古文和學好外語的重要,時時想起傅先生這兩句話,念念不忘。

  傅斯年先生有學術心,也有學術事業心。他北大畢業後留學歐洲,回國後在中山大學教書,不久就在中山大學創辦了「語言歷史研究所」,這是一九二七年秋天的事。一九二八年十月,傅斯年又在中山大學語言歷史研究所的基礎上,籌備建立了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史語所成立後他出任所長,一直到一九五○年去世。他的社會、政治領域的職務千變萬化,名堂甚多,但史語所所長這個職務卻是他一直擔任到底的。他以史語所為基礎,對中國近代學術事業作出了很大貢獻,中國的歷史、語言研究由此向前推進了一大步。特別是田野考古工作,可以說是到傅先生與李濟、梁思永等那一代人手中才成為科學的,小屯殷墟的考古發掘是傅先生和史語所同人建立起來的最早的科學工作。傅斯年主持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的二十三年中,為中國史學、考古學、語言學、民族學培養了眾多人才。新中國成立後,一大批在這方面有貢獻的學者,大多都受過他的培養。因而在這一領域,傅斯年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功臣。

  傅先生是北大培養出來的,也是著名的五四運動學生領袖,對北大有一種特別的感情,在他一生的事業中,除了創辦史語所,對北大的貢獻也功不可沒。抗戰前,傅斯年除了擔任史語所所長,還兼任北大歷史系教授、文科研究所所長等職務。我在北大讀書的那四年,和傅先生接觸不多,但聽過他講的中國古代史課程。他講西周史,處處有新意,有創見,使人開闊眼界,開闊胸襟。聽他的課,很佩服他廣博的學問和深厚的功力。前幾年,美籍華人、著名考古學家張光直教授稱讚傅先生是一位歷史天才,他的〈夷夏東西說〉一篇文章奠定了他的天才地位,並說此文與董作賓的〈甲骨文斷代研究例〉,是他所看到的有創始性和突破性的最好的兩篇文章。在我看來,傅先生除了這篇名滿天下的雄文之外,在他身後留下的有關中國古代史的文字中,我更看重〈周東封與殷遺民〉、〈大東小東說──兼論魯、燕、齊初封在成周東南而後乃東遷〉、〈姜原〉,以及〈論所謂五等爵〉等篇章。這些文章的好,不在於篇篇擲地有聲,而在於它們和〈夷夏東西說〉一樣,都是有創始性和突破性的大手筆與天才之作,只有大手筆和真正的天才,才能寫出這般具有史識、史見,震古鑠今的光輝篇章。

  我說傅斯年是我的老師,這老師不是泛泛的老師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恩師。一九三五年我從北大畢業,他邀我去史語所工作,我沒有去,而是赴日本讀書。抗戰爆發後,我回國在重慶編雜誌,寫社論,在機關裡混。後來失了業,中英庚款董事會撥發一部分專款協助一些人員在國內做研究工作,我請傅先生推薦我,取得了中英庚款協助,研究魏晉南北朝史。我有了收入,一家三口生活得以維持。

  一九四四年,何思源大哥回山東任山東省政府主席,要帶我回山東做官。當時我正在國民黨中央訓練委員會任編審,該會的負責人是段錫朋,段與傅斯年先生同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為人精明苛刻。我原已不想再在訓練委員會待下去,但也不願去山東做官,我還有自知之明,自知做官是最無能的。抗戰後期論政之心已倦,極願回書齋生活。我去看傅先生,說我願去史語所念書。傅先生說:「畢業時就約你來,你不來。」就這樣我進了當時已搬遷到四川省南溪縣李莊鎮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在李莊,我和傅先生見面的機會就多了,只是我同所內大多數學長、學弟一樣,對傅先生是又尊敬又拘束,用三個字來表達,那就是「敬」、「怕」、「親」。所謂敬,大家對傅先生的學問沒有不是滿心尊敬、佩服和崇拜的;對於怕和親,說老實話,傅先生的性情不同常人,極易衝動、暴怒,像個孩子,因而大家對他既怕又親。正像董作賓所說:其實傅先生對朋友,對同人,原是一片赤子之心,同人愛他之處也在此,但年輕人的「敬」和「怕」卻又壓住了他們的「親」。或許這便是當時的內在真情吧。

  抗戰之後,我去美國留學,一九五○年回到北京,十二月去看鄭天挺師,進門他就對我說:「孟真(傅斯年先生的字)先生去世了!」我一時愕然,沉默了半天沒說話。

  行文至此,禁不住思緒縹緲,淚眼婆娑,一時回到北大,一時回到李莊,一時又回到現在,情腸交結,不忍追憶。當年史語所在李莊的幾十口子同人、師友,傅先生去了,董作賓先生去了,李濟先生、梁思永先生、石璋如先生、夏鼐先生,以及與李莊擦肩而過的陳寅恪師也去了。想到這裡,真是欲祭疑君在,天涯哭此時,令人倍感傷神。

  屈指算來,到今天,傅斯年師去世已五十八個年頭,而陳寅恪師去世已三十九年矣。我自己也漸漸老了。回憶接受傅斯年、陳寅恪師教誨的日子,猶歷歷在目,感念不已。

  我與陳寅恪師相識於抗戰爆發之後的西南之地,最早見到他是在重慶,後來我到了史語所歷史組任助理研究員,成為陳寅恪先生的學生與下屬。儘管接觸不多,但有論文經常寄給他請教。在李莊的後期,陳寅恪師已赴成都燕大任教,他的眼睛已患嚴重的疾病,但對我的論文與晉升職稱等事宜,時刻掛念在心,這樣的事例從陳、傅二師通信中還可以看到,岳南先生在著作中已有摘錄,不贅。有一次,聽從成都回李莊的一位史語所同事說,他去拜訪陳寅恪先生時,陳師對我的學問與人品還誇獎了一番。我聽後受寵若驚,感到莫大的榮幸,同時也感汗顏。抗戰勝利後,陳先生從英國治病回到南京,住在俞大維公館。這個時候,我與陳先生的接觸就多了起來,經常受傅斯年先生或董作賓先生委派,給他送信、送物或者送錢等。藉此機會,我也請教了一些史學上的難題,已雙目失明的陳師都一一作答,令我深受感動。

  陳寅恪先生是三百年甚至一千年乃得一見的學術大師,傅斯年先生是二十世紀中國史學界、國學界當之無愧的天才、奇才和大師級人物。如果用「最好的」、「最有創始性、突破性」作標準,二十世紀上半葉史學、國學方面的學者,能稱得起大師級人物的,在我看來也就是梁啟超、王國維、胡適、陳寅恪、傅斯年、陶希聖、錢穆、郭沫若、顧頡剛等幾個人吧。

  令我感到欣喜的是,岳南先生在這部《陳寅恪與傅斯年》文學傳記書稿中,不僅講了陳、傅兩位大師級人物,上面列舉的另外幾位大師,也大都有不同篇幅的描述和介紹,只是敘述的側重點有所不同罷了。

  由於諸多複雜的原因,過去幾十年,在中國大陸,沒有看到關於傅斯年的傳記,甚至連普通的介紹文章也較少。隨著政治思想逐漸放開,前些年傅先生家鄉聊城的父老鄉親,為此做過不少的努力,召開過幾屆「傅斯年與中國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也出版過幾本傳記性書籍與論文集。但總的感覺,其聲勢與深入人心的程度,與傅斯年本人的聲望和在學術上的貢獻比起來,還是不夠匹配,不到位。今天中國大陸的年輕一代,甚至包括相當一部分中青年知識分子,能知傅斯年為何許人也,做過何種事業者,已不是很多了。人類是容易遺忘的,對傅斯年及他那一代知識分子精英的健忘,不知是歷史的無情,還是今人的不幸?

  關於陳寅恪先生的生平史事,在此前出版的一些著作中,大多是把先生的人生境遇一分為二,對前幾十年生命歷程的?述相對薄弱,而後半生,特別是陳先生最後二十年著墨較多。我猜想,這可能是陳師前半生留下的資料較少,而作為傳主「出彩」的地方也較少的緣故吧。

  岳南先生的《陳寅恪與傅斯年》令我看到的是,他盡可能地搜集了陳寅恪與傅斯年家族前輩人物的一些史事,簡明扼要地進行?述點評,爾後對陳、傅二人留學期間,特別是在歐洲的交往史實,進行了多方搜羅和鑑別比較,通過當年在歐洲的中國留學生的書信來往與局外者的回憶文章,一點一滴查找、拼對、復原,基本勾勒出一個輪廓,讓後人看到陳、傅二人在那個時代較為清晰的身影,以及二人在學術上相互影響、砥礪,漸行漸近,肝膽相照的生命歷程。

  幾年前,岳南先生為撰寫《陳寅恪與傅斯年》這部書,找過我幾次,特別是對抗戰期間知識分子流亡西南的事情,詢問得尤為仔細。我談了一些我所知道的情況。後來聽說為了寫好這部書,岳南先生還赴長沙、昆明、重慶、成都、李莊等地,對傅斯年、陳寅恪那一代知識分子,以及我們這一批小字輩學者工作、生活和戰鬥過的地方進行調查採訪,體察當地風土人情,盡量在每一個細節上做到真實不虛。在這個基礎上,他耗幾年心血成就了這部著作,這種扎扎實實的寫作態度是難能可貴的。此書涉及不少史事屬首次有理有據、條理清晰地對外披露,填補了陳、傅兩位大師研究領域的空白,對研究者與普通讀者予以啟迪的方面不少。

  正如岳南先生書稿中所描述的,由於歷史和政治等原因,一九四八年後,陳、傅兩位大師被迫離散,一位留在了大陸嶺南中山大學,默默承受一系列政治苦難和心靈煎熬;一位歸骨孤島,長眠於台灣大學校園。兩位天才的聚合離散,既是大時代的因緣,也是二人性格與思想觀念不同所致。去台後的傅斯年先生曾把主要精力用於台灣大學的建設上,他想把這座日本統治時期創建的學府,改造成現代一流的大學和學術中心。可惜天不假年,他僅在台大校長任上奮鬥了兩年即溘然長逝,去世時年僅五十五歲。而留在大陸的陳寅恪先生逐漸落入了淒涼之境,於「文革」中精神備受折磨而死去。

  當年與陳寅恪、傅斯年同時留歐,且是好友加親家的俞大維說:陳寅恪平生的志願是寫成一部《中國通史》,及《中國歷史的教訓》,在史中求史識,「因他晚年環境的遭遇,與雙目失明,他的大作(Magnum Opus)未能完成,此不但是他個人的悲劇,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劇。」

  作為後來者,面對岳南先生撰寫的這部著作,以及著作中所描述的兩位天才大師的因緣際會,聚合離散,或許能讓我們從另一個側面更真切地感知歷史的真相,並從中吸取一些「歷史的教訓」吧。

是為序。

序者簡介

何茲全

  一九一一年生,山東菏澤人。一九三五年北平大學(今北京大學)研究生畢業,旋赴日本留學。抗戰爆發後歸國,任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歷史組助理研究員、研究員。一九四六年赴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攻讀歷史學,一九五○年歸國。曾任北京師範大學歷史系教授、北京大學歷史系兼職教授。著有《讀史集》、《中國古代社會》、《中國文化六講》、《何茲全全集》(六卷)等作品。

推薦序一

評論家 南方朔

  詩人戴望舒在〈我用殘損的手掌〉這首詩裡如此寫道:「無形的手掌掠過無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黏了陰暗。」他的意思是在那個災難的歲月,詩人的手掌殘損,他撫摸的江山也同樣的殘破。

  但若我們殘損的手掌,撫摸的是知識分子這個板塊,相信,那種感覺就更複雜了。其中有悵然、有傷感,有對歷史的深深喟嘆,有對典型在夙昔的緬懷。知識分子和他們所處的時代,本來就有著極不自在的關係。而在後進國,這種不自在又多了許多悲劇色彩。近代中國知識分子從康梁、王國維、陳寅恪、傅斯年,到最近剛逝世的季羨林,哪一個不或多或少帶有悲劇的況味?這本《陳寅恪與傅斯年》說的雖是陳寅恪與傅斯年,其實是用殘損的手掌摩娑過他們那個時代知識分子這個板塊,予人無限幽思。

  近代知識分子命運多乖,在西方已有新興的「知識分子論」這個新的探索領域,研究中國知識分子,可能也需要從更大的視野去重新解釋他們命運多乖的更深層原因,並探索知識分子前瞻的可能性。這本著作倒不妨作為一個新的起點,讓我們在作者感嘆的「大師之後再無大師」上,作出更多探討與思考!

推薦序二

歷史學家∕政治評論者 胡忠信

  本書以二十世紀「新史學」兩位史學大師陳寅恪與傅斯年的生平與思想為主軸,「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東西」,深刻而周密地重建民國時代的學術氛圍,把知識分子追求真理以及報效家國的意志與熱誠作了忠實的敘述。「歷史是現在與過去之間無休止的對話」,這是一本與知識良心的對話錄,值得反思與尊崇。

推薦序三

作家∕評論家 楊照

  兩位個性與風格截然不同的人物,卻共同經歷了中國動盪時代,更重要的,共同經歷了對於中國歷史苦苦追尋的過程。從他們的合傳,我們可以更深刻地思考二十世紀中國知識分子悲運的來龍去脈,並探問我們自己看待歷史知識的根本態度。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3265030
  • 叢書系列:實用歷史館
  • 規格:平裝 / 468頁 / 16 x 23 x 2.3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第一章】
風雲際會
走進清華園
一九二五年,隆冬。

薄霧輕啟,天色微明。慘澹的星光下,一個單薄瘦削的中年人攜一黃髮碧眼的幼兒,悄然離開德國柏林大學研究院暗灰色的公寓,冒著清晨凜冽的寒風,乘車向大街盡頭駛去。兩天後的上午,二人轉乘的汽車穿越卡納比埃爾街︵La Canebiere︶,很快抵達碧海青天、卷積雲連綿不絕的馬賽港。中年人提著行李,深吸了一口帶有海腥味的空氣,健步踏上停泊在港灣的豪華郵輪,身後的幼兒既興奮又好奇地跟進。陣陣汽笛聲中,一老一少作別歐洲大陸,穿越波滾浪湧的地中海,向魂牽夢繞的東方故國駛來。

翌年七月八日,中年人的身影出現在北京西郊清華園荷塘岸邊,他那清臞、睿智的面容與擺動的長衫,隨著陣陣微風與飄拂的花香,立即入了學界的視野。

──時年三十七歲的陳寅恪受好友吳宓舉薦、清華學校校長曹雲祥聘請,告別長達十六年海外游學生涯,來到這所浸潤著歐風美雨的大師之園,以教授身分,開始了傳道、授業、解惑的人生之旅。

清華學校的建立,其源頭要追溯到清宣統元年︵一九○九︶六月。當時大清王朝的掌權者受時風薰染與國內外形勢所迫,在北京設立了一個游美學務處,負責選派留美學生和籌建游美肄業館。這年八月,經外務部和學務部一同奏請,內務部把北京西北郊一座荒蕪的皇家花園──清華園撥給游美學務處,作為游美肄業館館址,並撥款修建了館舍。在往後的三年時間裡,游美學務處於北京城內史家胡同等處考選了三批共一百八十位直接留美生。入選者到美後,視不同條件或直接進入美國大學就讀,或先進入美國高級中學補習,爾後再進大學。宣統三年二月,游美學務處和籌建中的游美肄業館遷入清華園辦公,並將校名定為清華學堂。這年四月二十九日︵農曆四月初一日︶,清華學堂正式開學,由此揭開了中國教育史上嶄新的一頁。
十月因發生辛亥革命,停課。一九一二年中華民國成立後,清華學堂更名為清華學校,於五月一日重行開課,並裁撤游美學務處,使之隸屬外交部。

最初的十幾年中,清華學堂一直作為一所普通的留美預備學校而設置,學生進入清華園,主要學習英文和一些歐美文化知識,中國傳統文化的教學則相對薄弱。一九二四年初,清華學校在各方鼓譟和社會大潮湧動中,正式啟動﹁改辦大學﹂程序。

這年十月,根據清華大學籌備委員會草擬的組織綱要,決定在籌建大學部的同時,籌備創建研究院,﹁以備清華大學或他校之畢業生,對特種問題為高深之研究﹂。由於財力、人力、研究方向等諸方面的限制,籌備人員多次討論,最終決定研究院先設國學門一科,也就是後來被社會廣泛稱謂的國學研究院。培養目標是訓練﹁以著述為畢生事業的國學研究人才﹂,學科範圍包括中國歷史、哲學、文學、語言、文字學、考古學等,同時吸收歐美、日本等國際學術前沿的優秀成果,重建中國傳統學術之魂──即研究院主任吳宓所提出的:﹁故今即開辦研究院,而專修國學。惟茲所謂國學者,乃指中國學術文化之全體而言。而研究之道,尤注重正確精密之方法︵即時人所謂科學方法︶並取材於歐美學者研究東方語言及中國文化之成績,此又本校研究院之異於國內之研究國學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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